我抽的那十几个耳光,就这么算了?
不把我判个几年的监禁?
连打击报复都没有?
你们长官不会是被我打傻了吧?
见老周迟迟不动,泼水警官还往外面推了一把。
老周好像也被这一把给推醒。
顺势跑向了大门,一把拉开,冲了出去。
也没看方向,总之就是夺路而逃。
自己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这么神奇地绝处逢生?
是对意识共振的许愿显灵了?
可这也不是意识共振的打开方式呀。
盘算一下,自己抽了那位十几个耳光。
自己被弄湿了裤裆,胸口被怼了几下,失去了半天的自由。
这样一来,老周就觉得自己其实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但那位长官肯定是觉得亏了。
甩开膀子跑了一阵,衣服里被灌进了冷风,像是往被窝里扔了一根冰棍那么难以形容。
老周有些跑累了,前面有一个搭起的架子,上面的字虽然不认识,但有些熟悉。
这好像就是捡绶带的那个公园。
现在地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白天举行过人头攒动的集会。
老周想起了那条绶带,厌恶往肩上看了一眼。
想把它扯下来,但这里又没有垃圾桶。
地上又这么干净,老周一时找不到地方扔它,就先在身上挂一会儿吧。
找到了这个公园,老周的方位感就回来了。
从这里,往那个黑黢黢的方向再走两三条街,就能回到铁皮屋了。
上午出来的时候,是想出来打探消息。
结果差点把自己给点了。
口袋里的那个酒瓶子,竟然还在。
捞出来喝上了一口,咂摸咂摸。
哎,现在有点后悔在酒里掺水了。
要是能喝得晕晕乎乎的,往床上一砸,倒头就睡,是老周解决当前局面的最佳方案。
铁皮屋,那个老周自以为再也不会跟自己沾边的铁皮屋。
现在成了老周唯一的归宿。
再给你个选择,还会离开星和城吗?
哈哈。
老周再掫了一口酒,抬手掐住了出题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