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给捧起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力气。
不值得吧?”老周说道。
“值不值得,我们说了都不算,但目前看,大里先生是认为值得的。”田中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大里先生已经把怎么捧您的角度给找到了,没看到他帮您凑了一个耳光出来吗?”田中笑着说道。
“耳光?凑了一个?啥意思?”老周不解。
“这一堆事情,在您看来,是抽了耳光,泼了瓶水,但在大里先生那边,他需要找到一个……或者说是一句广告语吧,这句话能够让您点燃更多民众的热情。
所以,大里先生很聪明,他把泼水这件事,也归为是你打了百田一记耳光,然后,他再最后用他的通稿,标题上就写被一个耳光打醒,硬是帮您凑了一个耳光出来。
那用耳光把这三件事给串起来,就有意思了。
第一个耳光,是为自己的阶层抗争,打肿警官仍能全身而退。
第二个耳光,是把百田打到退选,间接削弱了赤尾一派的三成实力。
第三个耳光,是打醒了一颗羽田派新星,内阁有大佬已经放话,身边需要大里这样的少数派。”
田中说得兴奋,像在描述一段传奇故事。
老周已经傻了,“这……这也行?会有人信吗?这不是明显的穿凿附会吗?”
“这个社会需要什么,就有人生产什么,至于是怎么生产的,他们不必知晓。”田中笑着说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大里先生,用三个耳光,生产了我?让我为他积累未来的选票?”老周问道。
“您这么说,也行,这也是我今天前来拜访的原因。”田中说道。
“哦,对了,我还没问,您今天来我这儿是……”
“为您做一期节目。”田中说道。
“节,节目?”
“对,一期节目。”
“是要让我上电视吗?”
“对,是要在电视屏幕上露脸的那种节目。”
“是要采访我吗?”
“对。”
“不,不,不,这肯定不行,我,我紧张,话筒一递过来,我肯定就晕倒了。”老周拒绝道。
“长弓先生,这就是电视台为什么要派我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