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接待,接待嘛……长弓先生,我是这样想的。

您刚才为那位大妈写字的时候,是在铁皮屋里进行的,我觉得,这挺好的。

能够保护大家的隐私。

所以,我刚才也向他们讲了,当长弓先生走进铁皮屋的时候,就表示可以接纳下一位求耳光者进入铁皮屋。

交错之间,大家会注意走路节奏,二者之间保持足够的间隔。

也给长弓先生留下充足的缓冲时间。

您看这样安排可以吗?”惠子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一进那个铁皮屋,就要开始抽人耳光?”老周问道。

“长弓先生,您是对这个场所不满意?那我们可以考虑迁移到一个正常的建筑物内?”

“不,不,不,这不是场所的问题。”老周接连摇头。

这个问题的根本是,现在要划定一个地方,迫使老周要走进去,然后就开始抽人耳光。

抽完一个,马上下一个就在那里等着了。

甚至有了排队软件以后,未来十五天的大脸蛋子都已经在那边准备好了。

就等着老周去抽了。

你抽,也是那么多大脸蛋子。

你不抽,也是那么多大脸蛋子。

就是吧……你抽或不抽,那么多大脸蛋子都在那里,不多不少。

除非有人感冒。

我这是给自己跨山跨海地找个班儿上吗?

甚至这玩意抽久了肯定会有应激反应的。

这玩意会有地方上工伤保险吗?

偶尔有个日本美女跪在眼前,抽上一个耳光,爽爽也就行了。

可谁说这玩意也要形成一个流水线呀?

想上班的话,我哪儿不能上呀。

不干,这玩意坚决不能干。

老子就是不上班。

“长弓先生?您是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吗?”

“我想了一下,我不想抽了。”

“啊?”惠子一声惊呼。

“我是说,如果我不想抽了,会怎么样?”

“长弓先生,您的意思是,您不再抽任何人的耳光?无论任何情况吗?”惠子问道。

“对。”

“那样的话,对长弓先生您,可能不会是一个好的开始。”惠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