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帮忙挂到外面的笔架上。
刚好赶上惠子来给老周送些水果。
老周在门口抻了个懒腰,然后对惠子说道,“我休息一下,不要打扰我,也跟他们打个招呼吧,今天估计不会再叫号了。”
老周指着耳光派那边说道。
虽然老周在尽快地叫号,但耳光派那边的排队,却并没有明显地减少。
服了。
当了教主还有KPI的压力。
老周的笔被挂在了笔架上,随即就有人在前面给摆上了几面刀旗,这样,人们就能在很远的地方看到老周的挂笔状态。
然后,老周吃了几块儿惠子送来的水果,就把铁皮屋的门,给拖了过来。
这道门,顶多算是一个方形的盖子,把铁皮屋给封闭了起来。
没有任何的锁扣或机关。
老周哗啦啦地一拖,周围好多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老周适时地甩了甩手,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酸胀。
把门盖好,老周又静待了一会儿。
然后,再从缝隙向外瞅了几眼。
一切如常。
可能是外面人太多,互相监督着,所以也没人敢走过来窥视铁皮屋里面发生了什么。
老周瞅准了通往储藏室的那道暗门的位置。
然后关掉了屋子里的灯。
才迅速地钻进了门里。
老周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转回身,把那两组电取暖器给打开了。
然后,才又重新钻了进去。
现在是白天,所以储藏室那边是能透进来一些光线的。
老周从孔洞里钻了过来。
把张广坚的这套衣裤脱了下来。
里面还是老周从国内穿过来的那一身。
老周找了一把灰尘比较少的椅子,把衣裤放在了上面。
再摘下假发,放在了衣裤上面。
然后,老周放轻手脚,打开储藏室的门。
穿过院子里的荒草,走上了那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