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都希望,下平先生最好不要动用更深的资源和手段。
那样的话,会把这场财阀消灭战,打成全球金融战的。”惠子表情严肃地说道。
“全球?这么严重吗?”
惠子点头。
“下平先生人脉深厚,芦名先生也是渊源悠长,如果不是有长弓先生您的那幅字,这两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任何的摩擦的。
就在前几天,名义上,芦名先生也仅仅是在运作三灵旗下的一间制药厂。
无论这间制药厂的获利有多大,在下平先生那里,都不会浪费时间看上一眼的。
而现在,双方竟然陡然一变,能够成为对手了。
真是奇妙呀。”惠子说道。
老周撇了撇嘴,心道,自己是不是无意中闯下了什么祸?
“至于大壶的股价,现在看起来,有些怪异。
从大壶现在的股价来看,每天的涨跌最多是80日元。
今天一开盘,股价就又涨了,但却没有涨停。
如果按现在的股价计算,与您抽出耳光的那天的收盘价相比,已经近似于翻倍了,但还是差了几块钱。
而且这种情况已经拉扯了有一会儿了。
如果按之前的走势,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很快冲到甚至超过翻倍线。
几们财经嘉宾,也查阅了各大机构的相关说法,总是有各种意外的情况出现,
导致某家机构需要临时撤出资金。
当然,大壶的价值层面上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很快就会有其它机构进行补位。
但这一进一出,都会消耗时间和资金。
也可能正是造成当下情况的原因吧。”惠子说道。
“不就是差了几块钱吗?就相当于翻倍了呗。
惠子小姐也别再等了,赚得差不多了,就尽早撤出来吧。
免得夜长梦多。”老周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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