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朝着这个方向迈出一小步,我老周再努力努力,迈出两小步的话,我老周这一趟日本就没白来。
哈哈。
这时,惠子突然站了起来。
在旁边走了几步,神色慌张。
然后掏出手机开始疾速操作。
老周还没见过惠子这副模样,可能是人家有什么急事吧。
惠子一会儿焦急,一会儿又若有所思。
老周也就没有出声打扰。
过了十几分钟,惠子又重新坐下。
“长弓先生,我刚刚赶在收盘之前,把大壶清仓了。”
老周反应了一下,“哦,清仓了好,差不多赚了一倍吧?挺好。
刚才你提到大壶的时候,我还想劝你来着。”老周说道。
“是的,我已经把全部收益,凑齐两千万,转到了供奉账户里。”惠子说道。
“啊?你一点儿都不留吗?何必呢。那供奉账户里又不缺你这一笔。”老周说道。
“长弓先生,刚才那些财经嘉宾的话,启发了我。
可能,我对大壶的股价的解读,就是错的。
而大壶股价迟迟不能真正翻倍,总是差上几块钱,这就是最好的例证。”惠子说道。
“可你确实赚了两千万呀。这总不会错吧?”老周说道。
“这与赚了多少钱没关系。我怀疑,是我的解谶有问题。”惠子说道。
“可你已经给这么多人解读过了,如果你的解谶有问题,他们不可能这么安静吧?就一个质疑你的都没有?当然除了那位下平先生。”老周说道。
“那是我的第一次解谶,可能想的不够深入。最近,我已经多次遇到了双重谶语,甚至三重谶语的。所以,我认为,很有必要对那天晚上,重新再做一次解谶。”惠子说道。
“只差几块钱,不至于吧?”
惠子闭目做了一下收敛。
梳理完毕,睁开双眼。
“长弓先生,我去查了那天晚上节目的直播视频,关键的地方,我看了三次。
您扔在舞台上的酒瓶,瓶口是指向大屏幕的。
那上面正播放的是您命运转轮的动作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