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也很快又秩序井然。
老周看得热闹,忽然看到远处一组组的穿西装的越来越多。
都很安静,不像是来找事儿的。
哦,老周一拍大腿,大名地图呀。
这些都是那些权贵大佬们的随从。
我把这个都给忘了。
老周刚才确实把叫号抽耳光这项本职工作给搞忘了。
忘得干干净净的。
昨天就被NHK搅乱了一天,今天可不能偷懒了。
这些毕竟是自己的基本盘呀。
果因基金还靠这些人一掷万金呢。
就在老周去掏手机,准备叫号抽耳光的工夫,老周听到了一个声音。
咚地一声。
声音不高,也不清脆,刚好能入老周的耳朵。
但这声音,却好像一下子充满了老周的身体,包括大脑和心脏。
可能……可能是这声音拥有特殊的频率吧,这频率刚好与老周的频率吻合。
但……频率相同,不是应该称为共振吗?
老周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地刻意回避共振这个词。
是的,这咚地一声,应该是引发了老周身体的共振。
让老周无法忽略这个声音。
共振的感觉还未消退,又是咚地一声。
然后再来一声。
咚咚咚地,一共是三声,一声堆叠着一声,向老周的体内涌来。
每一声也都能迅速充满老周的身体。
这声音好像震出了无数个老周,懵懵地互相看着。
每一声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这就是三座一模一样的大山。
老周的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这三座大山。
再也容不下别的。
那咚咚咚在山间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