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问题,所以沈桑宁将添加按摩服务和食物供应。

洗浴池也分大池和独立池,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想学游水的。

客人可以选择在单独隔间独立池洗,泡澡的草药香料选择性更多。

而在大池洗澡的,可以穿统一提供的小衣,避免了袒胸露乳的尴尬。

沈桑宁想到另一个卖点,“她们还可以结交朋友,叙旧聊天,从此洗浴再不是一件无聊的事,而是一种享受。”

只是一切还没实行,都还是设想。

先在金陵试行,倘若可行,再开到京城。

回府时,沈桑宁还在马车上构想装潢的风格,开着窗,忽然瞧见了一抹肖似裴如衍的身影。

身后跟着的人侧过脸,俨然就是陈书。

沈桑宁探出头,眼看着裴如衍进了小楼,她抬头,那风雅的阁楼外,挂着的匾额写着“烟雨楼”。

青天白日,他怎么又进青楼了?

即便谈公务,也不应该日日在青楼谈吧?

此刻,沈桑宁又想起昨夜他口中唤的“央央”,她心里疑虑,让车夫海叔停了马车。

“海叔,你去烟雨楼里问问,有没有个叫央央的花娘。”

“再看看,裴如衍去做什么了。”

也不能怪她不信任,实在是他处处可疑。

海叔是微生家的老人了,拿了银子也不多问,下了车就去了烟雨楼。

紫灵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世子难不成是逛一回花楼,发现花楼好了?都怪其他几位大人,把世子带坏了!不过,央央不是少夫人的小字吗?您是担心花楼有人和您撞名?”

紫灵不知真相,沈桑宁这会也没心思解释。

那厢。

烟雨楼,三楼。

裴如衍进雅间内,便道:“不能换个地方谈事吗?”

窗台边,谢霖俯看着街巷,目光落在一驾马车上,“表兄怎么还带小尾巴。”

裴如衍闻声皱眉,朝窗边走去。

下一瞬,谢霖直接关上了窗,“烟雨楼是我私下产业,专用来探查官员动向隐私,整个金陵,只有这里最适合和表兄谈事。”

谢霖说着,话锋一转,“难不成表兄是怕回家不好解释?”

裴如衍看他嘴角掩笑,脸色微沉,“我没同你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