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苏曼凑到了同事身边。
同事说:“舞团的经费被中断了,我们新排的舞剧,预算下不来,项目没法推进。”
“什么?!”苏曼震愕。
“据说,是方之鸣跟领导吃饭的时候,得罪了人,”同事有些替方之鸣惋惜,“方之鸣这个人,看着也不像是圆滑的,遇到那种场合,估计脑筋没转过弯来。”
苏曼问:“那现在怎么办?方导现在在哪?”
一个同事说:“毕方鸟今天没来,听说是被停职了。”
另一个同事说:“能怎么办?只能看上头的决定,如果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上头说不定会把毕方鸟给辞了。要么,就是毕方鸟自己想办法,填这个窟窿。”
整个舞团的经费,一出舞剧的编排,不是一笔小数目。
方之鸣这样一个打工人,哪里补得起?
最可能的下场,就是被推出去做炮灰。
有人碰了碰苏曼的肩膀:“听说得罪的那个人,还是跟鼎盛有合作关系的周姓老板。”
“对对对,关系网摆在这儿呢!要不,让苏曼的老公帮忙问问,那个周老板是个什么脾气,这事情也好解决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提到鼎盛,苏曼留了一个心眼。
“好,方导平时为了舞团尽心尽力,到了他需要帮忙的时候,我能帮一定帮。”苏曼说。
大家无心练舞,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苏曼给方之鸣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