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萧恬来得确实很及时。
如果是保安呼救之后,萧恬才赶来,苏曼指不定已经被带走了。
“那又如何?这只能算他良心发现,他真有心,怎么不自己来,还要叫萧恬来?怎么,是不敢在洛颜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女人的关心?”
轮到高勋语塞。
“且当他这件事无功无过,那还有方之鸣呢?他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凭什么知道我和方之鸣走得近,就要找人揍他,用各种下作的手段把他逼得离开舞团,我去求他,他还假装大发慈悲,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挖好的陷阱,看我可怜巴巴地求他,他应该在心里笑我蠢。这也是你所谓的感情吗?”
“这件事萧总的手段是武断了一些,只是方之鸣那个人,接近您目的不纯,萧总是担心您太善良,被人利用……”
“你别说了。”苏曼打断他。
其实苏曼很想说的,也不止这些事。
萧北声利用权势地位逼迫她,把她把玩在鼓掌之中,像逗小仓鼠一样戏耍她,这些她都觉得不算什么。
这些小事,她也跟本不在乎。
她最在意的,最像刺一样始终插在她心头的,是那本日记。
是萧北声想骗她生孩子,把她的孩子抱给洛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