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正中人家下怀了。
等邵砚敛起笑意,才慢悠悠的说:“获得夫人的芳心,不单是表面那个意思。”
“嗯?”
邵砚朝司秣勾了勾手,示意他凑近一点:“我只跟你说,偷偷的。”
司秣:“……”
“你爱说不说。”少年不客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邵砚轻啧一声,像管教不听话的小朋友似的,动作不容拒绝的揽住司秣肩膀把人往自己的方向靠:
“办法其一,找到夫人后,勾引他— —”
若是只听到这,司秣觉得邵砚已经成功了。
但对方继续说:“引诱玫瑰夫人,最好能主动献出自己的心脏。”
“不主动也没关系,还可以硬取,这就是办法二。”
“只要玫瑰夫人死了,就可以立刻结束本轮游戏,没有人员伤亡。”
“给庄园那位公主下葬时的祭品就是那颗鲜活的心脏。”
司秣脚下步子顿住,唇瓣张合了两下却没说出什么,好半天才道:“所以,刚刚管家那么失望的表情是这个意思。”
“嗯,”邵砚点了下头说:“他可是小公主最大的狗腿子,没有了最完美的祭品,当然高兴不起来。”
“所以现在你还希望我成功吗。”邵砚眸底含笑的看着司秣。
司秣摇摇头,“不止你,没有人能成功。”
谁若是为了要他的心脏而刻意靠近他,司秣可以用千万种方法让对方后悔做这个决定。
“夫人别担心,身为你的合法丈夫,我会无条件保护你。”
— —
“司秣。”二楼的走廊上,胡志叫住他。
司秣应声回头,看到对方的神色有一点不寻常,而胡志像是刻意躲避着司秣的视线,最终无措的把头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