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错觉,那说话的男知青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被沈之淮的眼神骂了……
“谁说男的就不能喜欢了?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们都没听过什么叫‘龙阳之好’吗?”
“呵,没那个癖癖癖癖好!”那人瞪着他:“咋的你这话说,莫不是你自己对人家有那心思吧!?”
“??说什么呢你!”年纪尚小的知青脸红唰地蔓延到了脖子:“别,别乱说啊你。”
其他人见状,对视一眼,仿佛嗅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味道:“呦这么紧张,真有猫腻啊!”
男知青别过脸,解释着:“说不定司知青是早有喜欢的人,对那些莺莺燕燕看不上。警告你们,要是乱传到司知青耳朵里叫他听到了,我……!”
对面的人咂咂嘴,显然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也是~你们床铺都离得近,天天睡在一起,难免……快跟我们说说,司知青身上什么味道呀?是不是很香……”
砰——
沈之淮一把将包袱摔在床铺,冷着脸直起身扫视众人:“他人都不在这,你们就开始嚼上舌根子了?闲的慌可以,咱们出去溜一圈。”
他近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垂在身侧的双拳不自觉攥紧。知青们都吓了一跳,玩笑的笑声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他。
沈之淮本就心情不好,听着他们背后讨论喜欢司秣的小姑娘有多少,他又喜欢什么类型,他牙都要酸掉了。就从沈家搬走那么几天,竟然能发生那么多事……
一想到有人惦记、靠近过他的人,沈之淮就想将那些情敌都拉过来用拳头警告一遍。
什么睡在一起,除了自己,有谁配跟司秣睡在一起!他身上香不香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啊!?
“开,开玩笑呢……”男知青们打着哈哈,为难的看着他。
不知道沈家这位又发什么疯,虽然他经常来知青点找司秣很多次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可依旧没人会把他往喜欢男人那方面想法靠。
沈之淮性子看起来冷的多,也可能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他很少跟其他人说话,也就是来找司秣的时候有个好脸色。
但看着依旧像是约架的。
有一段时间,每次司秣从外面回来,他们都要问:司知青,你脸那么红,是不是沈家那个扇的??!
他们在乡下干了几个月农活,黑了不少,有些人身上也增了些流畅的肌肉条,经常彼此之间凑到一起撩开袖子比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