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整个人从背脊到尾椎骨都麻了一片,邹晏知薄唇旖旎的衔住他翠玉的耳垂,贝齿捻磨。
被一股力量桎梏,推又推不开,他咬牙道“邹晏知,你这是哪门子的灵感……”
“说到这个。”闻言,邹严知又立即正经起来,举止上跟刚才的流氓判若两人,言行上却……
“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昨晚——”顿了顿,他俯身过去:“知道吗秣秣,你真的很诱人。”
长时间的压抑,有时候愉悦的性会格外刺激人的大脑神经。
昨晚邹晏知已经试验过了,他与司秣很契合,无论各个方面。
“别贫。”司秣竭力推开他,没敢回头,那样一定会让邹晏知发现他在脸红。
他指着电脑,“邹晏知,你说实话,除了这个是不是还有第二版本?”
既然这篇是特意写给他看的,邹晏知在书房待了那么长时间,不可能就写了这么点儿凰料。
“有吧。怎么,我这版写的不好吗?你不喜欢?”邹晏知耸肩,以一种疑问的语气不满道。
“你如果在某tang写,那里的读者一定很喜欢!”
司秣拖动鼠标把文档页面关闭了,似再多看一眼都是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我要看另一稿,正常的!”
可谁知,他又好巧不巧的扫到了邹晏知给这文档的命名,一个标着他自己名字的文档……
司狐狸更羞耻了。邹晏知竟然能把那时候发生的细节记得如此清楚,第二天还格外细致的用文字描绘出来,可真是难为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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