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地读了两遍,还是如此。
而邹晏知用来参赛的那篇文,跟他得到的版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
事到如今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被耍了,彻头彻尾的耍了!
慕云联系不上司秣,只好给黎砚打电话询问事情真伪。
可电话一接通,只听到了阵阵刺耳的砸东西的声音,这实在不像个问心无愧的人该有的反应,倒像是他心虚不已,无能狂怒。
郁音沉默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怎么说??!”严文忠已经彻底急了,恨不得扑上去钻到电话里。
“情况不利,我看……要准备解约了。”
严文忠一屁股摔在地上,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悸,苍凉的脸也渐渐转换为恶狠:“妈的,这个傻逼竟然敢骗老子!”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黎砚是慕云的人……你说会不会是山屿?”
郁音摇摇头,她很少看到地中海这副样子,既可怜又好笑。
在她看来山屿不会做这种事,毕竟当时慕云把人挖来的时候人家都没有做什么,可见山屿领导人的气量不是他们这位地中海能比的。
所以就更不可能在这时候干背刺的龌龊事,人家那边还有白淤那样的大神作家呢,要靠正规手段赢,根本不是难事。
严文忠抹了把脸,呸了一声:“算了,赶紧……吩咐下去,慕云要明哲保身,赶紧在事情发酵之前,跟黎砚解约!!”
——
这几天黎砚过的很浑噩,手机被他摔得粉碎,仿佛这样就不会有那讨人厌的铃声吵他。
地上全都是被他摔的玻璃碎片,他赤着脚行走,被刺痛了狠狠蹙了下眉,到最后的没知觉。
伤口只是疼了一阵,血迹也已经干涸。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辛辣交织,又酸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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