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局长,厉声地问霍燕。
“你是知道的,还用问吗?”
霍燕知道哥哥在家,哪都没有去,她去医院袭击宋祈年,那是蚊子的腰子,多大的肾啊。
她拒绝回答,警察局长的提问,一脸不屑地看着郝局长,那个意思是,怎么把我抓进来,怎么把我放出去。
姑奶奶出去后,看不把警察局,闹个天翻地覆。
砰地一声。
警察局局长,拿起一块惊堂木,猛地朝着桌子拍下去。
惊堂木和桌子相撞,发出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响亮,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这个如炸雷一般的声音,把霍燕吓得不轻,她想从审讯椅上跳起来,却被手铐和安全带紧紧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姓名?”
警察局长,一字一顿地问道。
郝局长的声音不但洪亮,还具有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刺破了,霍燕曾经垒筑的不屑和不可一世。
穿透她的小心脏,朝着要害的部位刺去。
霍燕被郝局长的声音吓得,三魂七魄,跑了两魂六魄,还有一魂一魄,也做好了逃亡的准备。
她怔怔地看着警察局长,再看看坐在警察局长身边的军官,觉得他们都没有宋祈年的那种魄力。
紧张的心松弛下来,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霍启衡的妹妹——霍燕。”
“性别。”
警察局长,又问了一句。
霍燕看着警察局长,不屑地说道:“你说呢?”
“我问你话,你可以不回答,也可以顽抗,但等待你的是死路一条。”
郝局长,从椅子上站起来,对霍燕吼道。
“霍燕,别怀着侥幸的心里,老实回答。”
雷鸣不紧不慢地神补一刀,他要看看,霍燕有多猖狂,也能想象到,当初宋祈年把霍燕制服,不但是胆子大,智慧也比警察局局长多。
“女。”
霍燕见雷鸣说话了,她不知道为何?莫名地有些恐惧。
于是,她低下头,弱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