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你听懂了吗?法医说的话。”
“你竟敢仗着家族的势力,在社会上为非作歹,草菅人命,还满口雌黄,对办案的人员,强加什么刑讯逼供,你有证据吗?那些人是谁,你指认一下。”
警察局郝局长,站在霍燕的面前,义正词严地说道。
他冷冷地看向霍燕,接着说道:“现在不是二十年刑期的事儿,你拒不交代犯罪经过,还诽谤办案的工作人员,罪加一等,那是不争的事实。”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通过其他人的口供,就能定你的罪,量刑吗?你比谁都知道。”
霍燕听郝局长,一字一顿地说道。
每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击在她的小心脏上,曾经被包裹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了。
她想到监狱里的那些大姐头们,就感觉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承认。
可不承认,罪加一等,要命的是自己明明被打了,却没有伤,这浑身的疼,真是锥心刺骨。
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突然感觉悲哀,曾经想让宋祈年生不如死,好像轮到自己了。
“……”
霍燕想交代,也想把监狱里面的大姐头,对自己的霸凌都说出来,但经过思想斗争,感觉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万一他们骗自己,哥哥和小叔叔来救自己,自己都交待了,岂不是船到江心补漏迟。
想到这里,她把张开的嘴巴闭上,什么都不想说了。
霍燕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脱雷鸣的眼睛,他走到霍燕的面前,厉声地说道:“你应该明白,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你一味地闭嘴,好吧!”
霍燕看着雷鸣,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军官,官不大,威风倒不小。
就是不说,看你能把我咋的?
雷鸣见霍燕太顽固了,想把宋祈年调来,想到宋祈年还躺在医院,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睥睨着霍燕,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拒不交代,就能蒙混过关,你想错了。”
“专案组可以通过宋团长的断案,还有对周洪风、洪家胜、唐雪梅,以及其他参与闹事的同学口供,定你的罪。”
……
霍燕抬头看着雷鸣,小眼珠子乱转,她觉得雷鸣比郝局长的官大,为什么呢?
她也说不清楚,凭着直觉,或者是生活阅历。
“我还是想见见哥哥,或者是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