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衡坐在陆明远的对面,不敢抬头看司令员,也不敢说话。
等待司令员的发问,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如果没有妹妹作妖,自己做的挺好的,不但从前线归来,还是一位卓越的作战指挥家。
同时,也是一个称职的集团军政委。
现在不同了,好像功过相抵,过大于功了。
“霍启衡,谁给你的胆子,敢去监狱把你妹妹捞出来?”
“还私自成立专案组,对躺在病床上的宋团长,进行隔离审查。”
……
陆明远见霍启衡的气势,被自己的眼神压住后,一字一顿地对霍启衡说道。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也不是寺庙里的洪钟,在子夜十分被敲响,那么的震天震地。
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在霍启衡的心上,直至摧毁他的意志。
霍启衡听司令员说出这番话,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接茬,怎么回答了。
他的额头上,瞬间滚落出豆大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说道:“司……令,我……错了。”
“当初想的简单,以为宋祈年那是公报私仇。”
陆明远听霍启衡说出这番话,每个字都是替自己狡辩,没有一点悔改之心。
他冷冷地看着霍启衡,厉声地喝道:“你以为,霍家就是王法,那是封建时代,在现代不管用。”
“另外,宋祈年和你有什么仇?”
霍启衡见司令员抓住自己不放,还咬文嚼字的,他感觉糟了。
不应该说公报私仇,还好没有说出对妹妹的刑讯逼供。
公报私仇、刑讯逼供,这八个大字,是霍启衡讨伐宋祈年的方针和计策。
不小心,就溜达出来了,他后悔自己的脑子乱了,失去了理智。
“我和宋祈年没有仇,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宋祈年运送物资到前线,见战事吃紧,毫不犹豫地进入指挥所,指挥作战,还奋不顾身,带领战士冲到最前面,为此负了伤。”
……
霍启衡不敢说对宋祈年的怨恨,也不敢说把妹妹送进监狱,和他不共戴天。
他灵机一动,挑好听的说,无形中给宋祈年,不为人知的英雄事迹,又添上浓重的一笔。
陆明远听得一愣一愣的,才知道宋祈年为何,负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