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里一个小小的房间,经过一番布置,变成一个小小的审讯室。
霍启衡坐在椅子上,他耷拉着脑袋,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他不敢抬头,后悔利用家族的势力,挑战法律,挑战公信度。
这时,走进一个年轻的军官,坐在霍启衡的面前,他严肃地问道:“你参与没有参与,霍柱子的里通外国,出卖情报的犯罪活动?”
“报告首长,我没有参与。”
霍启衡摇摇头,他和小叔叔只是电话联系,不经常见面,不知道小叔叔除了工作之外,还干里了一些什么?
他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的军官,才知道自己被裹挟在家族的漩涡中。
“你说没参与霍柱子的案件,不算数,要经过调查审理,才能得出结论。”
“你老实地交代,利用手中的权利,都干了什么?”
年轻的军官,看向霍启衡,冷冷地说道。
“我老实地交待。”
……
霍启衡把如何?威逼利诱黄思语,并把黄思语从乌蒙山调到京城的事情,都说了。
他不等那个年轻的军官问自己,接着说道:“我对不起黄思语,面对老娘和妹妹的欺凌,装作看不见。”
“我除了做对不起黄思语的事儿,就是从监狱里把妹妹捞出来,另外还针对破获纵火案的宋祈年,进行打击报复,想把他彻底地整垮。”
……
年轻的军官,还有调查组的全体工作人员,没想到,霍启衡那是竹筒子倒豆,交代得彻彻底底。
“这是笔录,你交待的问题都在纸上,请在上面签字画押。”
“另外,你的问题,组织还需要调查,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请你留在这里。”
……
年轻的军官,没有表情地对霍启衡说道。
“明白。”
霍启衡不像霍燕,还在警察局负隅顽抗,他把自己犯过的错误,都说了出来,感觉一身轻松。
组织如何处理他,霍启衡不在意了,接受组织的安排,哪怕回乡务农,也不会说出半句怨言。
有了这样的觉悟,霍启衡突然感觉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宋祈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