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没有摔到别的地方,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江宗南没有强求太多,听到医生说江离要卧床静养,倒是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袁清刚这样说。
江宗南就说:“好了,他已进醒了,你们要去看的话,可以进病房去看看他。”
“嗯。”
江家亲戚一个个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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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
洁白的墙面和洁白的床单仿佛构成一个纯白世界。
江离刚醒没多久,麻药的劲儿快过去了,他暂时不能使用止痛拴,全身上下骨头仿佛被拆开没一处不痛。
旁边的架子上挂着吊水。
他倒是表现得很坚强,从醒过来以后全程没有吭一声,也没喊过一声痛,俊朗的眉眼望向给他倒水的经纪人,问他:“外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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