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别想多了，我跟她没有联系。准确说从我出生没多久，她就回到自己娘家去了，跟我和叶家都没有联系。”

“直到最近她和我外公才开始找上门来，听意思大概是这些年她都没能再生下一儿半女，需要找个人回去帮他们的忙。”

叶妄川好似知道她要问什么，言简意赅总结双方关系。

乔念手没动，只微侧过头，动了动嘴角，清了清嗓子：“你这算不算跟我同病相怜？”

叶妄川偏过头看她，大概没想到乔念会这么说，深眸难得呆愣一瞬，就噙起嘴角笑了：“乔神这算安慰我？”

乔念看他笑了，刚刚心脏一瞬间被紧锁的沉重感觉消失不少，就故意挑眉道：“也不算。按照你的说法，我貌似要比你好一点…论惨，还是我们叶少比较惨。”

“啧。”叶妄川眼底漾起丝丝涟漪，心情好了起来，也不觉得这些是难以启齿的话了。

他越说越快。

“你给我看的视频上的那个人，我也是最近才在老宅见过一面，说是我外公那边来的人，自称我堂妹。”

他溢出嘲弄：“至于她是不是，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