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院皱了皱眉:“……”
但他回头看到其他人来萎靡不振,仿佛被熬夜的疲惫所侵蚀的模样,稍加考虑颔首答应了。
“那就十点。”
观砚随手脱下穿了一夜的高跟鞋,一只手勾起细带,赤脚踩在地上,转身给大家挥了挥手。
“十点见。”
薄景行同时侧头跟何院说:“伯父,我也先走一步。”
何院实在累得够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点点头:“去吧。”
薄景行高大的身影朝女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叫来自己女儿。
踌躇思考片刻问道:“你觉得九所请来的专家如何?”“你说观砚姐?”何佳同样熬了一夜,双眼迸发出前所未有的亮光,毫不掩饰自己的崇拜心理跟父亲承认:“我不知道她毕业于哪所学校,但是她很强!比我师兄师姐都强。让我想起了老师。我老师也总是对我们说搞科研不能局限在实验室,局限在实验室里不可能做成最顶尖的科学家。就算我们能成最顶尖的科学家
,这种科学家也悬在高空上,中间是虚无的空白。”
“我以前不懂老师说的意思,直到现在我好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