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目送她摇曳的身形，喝了口香槟，皱起眉头叹息道：“好浓一口老白茶。”

……

一个小时后。

叶妄川和乔念出现在了张阳的局上。

别看张阳在人来之前每个场子都去打了招呼，让开窗透气，不准抽烟，不准大声喧哗，更不准撒酒疯。

但是等人真正来的时候，他又无比低调，压根没让人知道他要等的‘朋友’已经来了。

“乔小姐，妄爷。那边有台球，乔小姐去玩一玩？”张阳在前面带路，指了指远处的台球桌。

之前乔念展露过一杆清球的技术，他现在还记忆犹新，挺期待乔念今天能露一手。

谁知道乔念还没说话，叶妄川把人揽过去，先替她拒绝了：“今天不行，她身体不舒服。找个清净的地方吧，我们坐坐就走。”

“乔小姐感冒了？”张阳这才注意到乔念戴着口罩，露出来的眼睛看不出疲倦，却看得出不太有精神。

他没等叶妄川和乔念回答，很识趣的转了个弯儿，说：“那边有绿植，空气新鲜，也比较安静。”

“嗯。”

叶妄川应了一声，算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