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雅俗、高低、贵贱之分,说是人间之陷阱,毫不为过。
自此之后,福禄喜寿任由王宝宝如何打骂,再不理会,虽仍自具为奴仆,却不以奴仆之身,而自轻自贱。
或者说,他们轻贱世间万物,万物皆轻贱,既万物均平等。
他们眼中,渐浮现一抹“漠视”,漠视自己,漠视他人,漠视万物。
王宝宝虽骄纵,却自不傻,觉察四仆变化,更感此村邪异无比,再久留下去,怕有危险。于是偷偷溜走,只他一富家大少,骄纵惯了,在那荒郊野岭处,又能走得多远?
没行几里,便摔下悬崖,气一吐,登时摔死了。
瓦舍村村民自发找寻,在王宝宝尸首旁,发现一朵鲜红的长命花。
独孤娄捧起长命花,道:“这...便是生命,这...便是天价!”身后众多村民,望着那长命花,一齐哽咽,神色似喜似悲,似哭似笑。
......
李长笑飘在云端,淡漠望着这一幕,神色稍有凝重,若他不曾猜错,这位独孤娄,来历不小。
扶摇天下佛道兴盛,有一人,被南老佛收为徒,被天下佛门、佛宗奉为佛子。
此人,正是如今的瓦舍村村长。
李长笑喃喃道:“这是你的佛法,还是你的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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