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等人开始说起学生时期的事情，姜昕也加入进去，她的酒量慢慢上来，变得憨态可掬。

林山因为和他们根本没多少共同话题，所以没有加入进去。

沈七七则是在林山耳边轻声道：“林总，可以在你肩膀上靠会吗？”

吐气如兰，吹得林山耳朵痒痒的。

林山点点头，沈七七就顺势靠到了林山的肩膀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沈七七今年19，是个大一新生，是钱塘市的一所一本学校。

林山一开始知道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但其实这样的大环境下，一本的大学生出来赚点外快早就不是新鲜事了。

学历高点，反而赚的更多。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林山随口问道。

沈七七眨眨眼道：“我说我今天是第一次过来，你信不信？”

林山顿时乐了，他虽然不怎么在夜场玩，但是耳濡目染，这些也算是这种姑娘的常用话术。

为什么做这个。

好赌的爹，生病的妈，要上学的弟弟。

问做了多久了。

那就是刚来。

看沈七七的谈吐，显然不是第一次服务他这种人了。

见林山不信，沈七七道：“林总，你真是我第一个服务的人，夏天姐给我培训过没错，但是一直没有让我出来，今天你来了之后，夏天姐才让我来的。”

林山一怔。

骤然想到了以前封建社会的时候，那些富商会在家里边养些歌姬，从小好吃好喝地供着，琴棋书画学着，为的就是在必要的时候，将其送给大人物，笼络关系。

沈七七不就是这样的姑娘吗。

林山好奇地问道：“你很需要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