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玉的心一个咯噔:“他还同你说了什么?”

“单这一件事,就足以让我震惊了,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我不知道的事吗?”云初一把将谢景玉推开,眼神锐利,“若你不说明白,我不介意去一趟宣武侯府问清楚。”

谢景玉捏紧了拳头。

这件事,没有办法解释,就算解释清楚了,若秦明恒再向云初提起洞房花烛夜,那他会再一次陷入被动的局面。

他抬起眸子,满脸失望道:“夫人,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你的丈夫吗,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你更了解。”

云初冷笑。

是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谢景玉骨子里的软弱和虚伪。

“夫人,我们大婚那天,宣武侯也来喝了喜酒,那天他喝醉了。”

谢景玉慢慢朝云初走近。

“是我亲自扶着宣武侯去厢房休息,他一直在说醉话,我仔细听了听,才知道他喊的是云初两个字,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宣武侯竟然对夫人你情根深种。”

“在我们成亲之后,他总是暗地里给我使绊子,幸而有云家这门姻亲在,他才不敢真正拿我怎么样,直到惟哥儿伤了宣武侯世子,他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便不顾一切给我制造麻烦……因为我纳了贺氏为姨娘,云家没再出面维护我,我知道,这是我自作自受……那段时间,我在官场上举步维艰,所以不得不带着夫人上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