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那就有可能分辨出袭击者的大致身份。
王响这一次思索的时间更长,很久才说道:“杨爷,我就记起来一小段,也不敢说学得十成像。”
“好!你先试试。”
“那声音像是在说,昏赖,昏赖,他越是喊昏,我的头就越昏,后来就真晕过去了。”
啥?
昏赖昏赖?
这是什么玩意儿?杨谦听得人都有些傻眼了。单从王响学的这个音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至少暂时听起来不是任何一种他所知道的词汇,也就根本无法猜测其中什么意思了。
“你这娃娃再想想,是你昏头才听到的,还是真有这声音?”边上另有捕头询问。
王响摇了摇头,说:“真听见了,一开始听到的时候我还没头晕,后来才头晕的。前面还有一些低语声,但像是念得很快的话根本听不清,就这个“昏赖”重复了很多次所以才记得住。”
“不会是别的什么地方的方言吧?”
“就算是方言,隔着一个地窖声音怎么传到耳边去?还低语.我觉得不太可能。”
屋里的捕头皱着眉讨论了起来。但杨谦却没有参与进去,而是安抚着王响,同时问了一些王响以后的打算。
“以后可有去处?”
王响红着眼摇了摇头才道:“杨爷放心,我一把子力气也不小,进城随便找个下力的差事就是,养活自己不成问题的。”
“我府上缺一个小工,你可愿意过来?”
“啊?”
“可愿意?”
“小的愿意!”
王响脸上悲伤中总算有了几分生气,至少杨谦在他眼里算是恩人,也是好人,更是熟人,跟着杨谦比他独自面对举目无亲的世界来说,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