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因为两天两夜没休息而不满血丝的眼睛，却是死死的看着柳素然。

这眼神看的柳素然心里发毛。

“夫……夫君……你……”

良久，凌文肃忽然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想那妙玉嫌弃刘姥姥。”

“就因为刘姥姥喝过她的杯子，便是要打碎。”

“这杯子何罪之有？”

“都是杯子，刘姥姥喝了便是要打碎，宝玉喝了却是加倍珍惜。”

“不过是人不同罢了，”

“夫人，夫君饿了，也乏了，你让你的贴身丫鬟来伺候吧。”

“你且回去养身子骨，别累着了。”

柳素然自然知道凌文肃话里有话，但她实在是太过恶心凌文肃。

所以能避开就避开。

“既然如此，夫君还请千万好好休息，那故事本闲的时候再看吧。”

“等明日夫君休息好了，正好素然有件事情要给夫君说。”

“也是关于太子最近的消……”

“哐当”一声，凌文肃忽然发疯，拿起一个杯子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

“滚！”

他暴怒的对着柳素然怒吼了一声。

原本就丑陋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的扭曲。

加上平日里酷爱吃甜食喝蜜糖水。

导致他的嘴巴呼吸的时候有大量的臭味。

房间内也弥漫着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若非是因为凌文肃的身份特殊，下人们不敢说话。

否则，早就别人耻笑了。

但凌文肃却是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长年累月喜好甜食，导致身材肥胖，脸上油脂冒痘。

嘴巴里还气味难闻。

这让柳素然对他实在难以忍受。

不过，在读过了红楼后，凌文肃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如此不愿意亲近自己。

但他总算是看明白了一些。

刚才的愤怒，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无能狂怒。

没有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不喜欢甚至厌恶自己。

柳素然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行了礼默默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