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孤身一人游历至此,想必应该是饿了吧,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到了该吃晚饭之时了,来,赶紧进来,让你好好尝尝老头我的手艺。”
进了堂屋,张老头一脸热情地拉着张若虚坐在了堂屋最中央位置的一把太师椅上,
“老弟,你先喝口水解解渴,哈哈,咱们张家村好久都不曾来客人了,老头我这次要大展身手好好表现一番,老弟你先坐着。”
说着不待张若虚推辞,张老头迈着脚步快速地走出了堂屋,
等到老头走后,张若虚这才仔细打量起了这座屋子,
说来也奇怪,这房子在外面看起来很是宽大,但走进了这堂屋后,却给张若虚一种压抑之感。
坐在太师椅往前看去,其屋外宽内窄,顶上是厚厚一层陈年老木,细细看去,一些地方甚至长着一些黑色菌子,再仔细闻去,还有有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传来。
抬头看着那些菌子,张若虚抚着胡须暗道,
“好家伙,这是棺材菌吧?仔细瞧下来,这屋子内的所有木头材料都是用那棺材板所造的吧,啧啧,这张老头若真是个活人的话还真不嫌晦气。”
转过头,背后堂上挂着一副身着官服的神像,只是这神像所穿着的官服并不是张若虚记忆中所熟悉的任何一个朝代所属,其胸前的图案,也并不是寻常文武官的鸟兽之形,而是一只看起来獐头鼠目的家伙。
抬起头再看去,神像那人长得尖嘴猴腮,面色画的惨白,一双眼睛极为灵动,看起来十分瘆人,
“啧啧,这才刚从耗子窝里走出来,不会老道我又踏进了另外一窝里面吧?
而且,你这图上画的衣冠禽兽,一看就给人一种此地人家不会是好人的印象吧,这手法,真是太粗糙了。”
摇了摇头,张若虚嫌弃地瞥了一眼这画像,随后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桌上的茶杯仔细看了起来,
“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张老头还是知晓这个道理的,茶水没做手脚。
而且,啧啧,一股很是纯净的阴气盘旋其中,这茶不错啊,看来是在阴地里长出来的啊。”
心中好奇,张若虚吹了吹后慢慢抿了一口,顿时,一股凉气从喉中流过,整个人陡然打了一个激灵,低头看去,只见手臂上竟然慢慢起了鸡皮疙瘩,
“哎哟,提神醒脑,好东西啊,看来,老道我这次又要有好东西进账了啊。”
顿时对这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