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又全输光光。
输急眼了,就破口大骂赌场黑心、出老千。
被赌场打手一顿狠揍,过程中不知被谁一脚踢到后脑勺,一命呜呼了,被刘明鸠占鹊巢。
“刘明兄弟,既然你没事了,哥几个就先走了。”
说完没等刘明反应过来,抬他回来的几个狐朋狗友,挤出人群,一溜烟走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对妻子李小柔说道:“你先扶我起来。”
李小柔,隔壁李家村村长女儿,在父亲刘大壮还在时成的亲。
她小心翼翼地扶起刘明,微风吹动她褴褛的衣袖,依稀能看到她手上的淤青。
秋冬之交的寒风吹得她小手和小脸冻得通红。
刘明的手搭在她的手上,明显能感觉到她瘦骨嶙峋的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显然是经常干重活的缘故。
原身好吃懒做,家中轻活重活都是她在做。
在李小柔的搀扶下,刘明缓缓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些乡亲并不是过来关心他的,这个村就没有几个人待见他。
不过他还是客气了一下:“多谢各位叔叔婶婶的关心,我没事,大家都回去忙吧。”
“刘家相公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人群里传来几声应和,然后就渐渐散了。
散去的人群中,不时传来一些渐远的议论。
“怎么感觉刘家相公有点变好了。”
“好啥啊,每次遇到什么都是好一阵,过两天又原形毕露了。”
“唉,好像也是。”
刘明听了苦笑摇头,原身在父亲去世后这几年的表现,确实人憎狗嫌。
“扶我进屋躺一会儿吧,浑身都疼。”
“是,相公。”李小柔还在抽抽噎噎,推开已经被腐蚀的参差不齐、四处漏风、颤颤巍巍的房门,把刘明扶进了自家的“危房”。
刘明已经从记忆中知道,自家房子很破,但是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黄土堆砌的墙壁四处漏风,用稻草随意堵着漏洞,茅草屋顶也已经破破烂烂,从地上水滴出来的坑坑洼洼就知道,下雨的时候没少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