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欠了自己这位夫子良多。
“没想到夫子是为了我的事情,我还以为只是单纯地想和老友叙旧。”
“刘贤侄,你是不知道你的这位夫子的臭脾气,已经十多年没和我们联系了。”
苏文有些无奈地苦笑。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直觉告诉他,这个事情就是当初赵夫子在县衙门口,跟他说对付上不得台面的人,就得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当初对于古板的赵夫子,能说出这种话,刘明很是惊讶!
“其实,他经历过的事情你也经历过,还和这幅《落雪寒梅图》有关。
我和赵兄都是寒门出身,那时候刚考上举人,被祭酒大人看中,带到了国子监读书。
那时候的国子监还只有官宦子弟和世家贵族,才有资格在里面读书,我们两个进来,虽然没有明文说不行,但是也引起了很多人不满。
这时候就有个士族子弟,跳出来说自己有一幅名画丢了。”
苏文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就是这幅《落雪寒梅图》?”
刘明若有所思地问道。
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苏文继续陷入回忆中:“是啊,就是这幅《落雪寒梅图》。
我和赵兄都是寒门出身,这幅画,自然不是赵兄的。
可是却有学子,说前一天晚上看到,赵兄鬼鬼祟祟地在那士族子弟的住处附近出现过。
最终他们带人赵兄的住处,找到了这幅《落雪寒梅图》。我和赵兄心里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他们恶意栽赃的。
那时候祭酒大人也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我和赵兄一起向祭酒大人讨教问题。
可是,我们知道,我们三个人作证的话,他们肯定会说我们互相包庇。
刑部,大理寺,都是这些士族的人。”
这不和赌场的张大彪诬陷自己偷了他的水晶球,是一样的事情吗?
怪不得,自己应付了张大彪,给自己洗刷冤屈之后,赵夫子对自己会另眼看待。
“后来呢?为什么《落雪寒梅图》会成为夫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