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木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我们安排在大康的人,还没有成长起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职位,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脱脱花有些愁眉苦脸,没想到这次大康这么强硬。
“不是有几个言官是我们的人吗?让他们说说话,大康皇帝都重视言官的言论,肯定能起到作用!”
第二天,还是塔塔木和脱脱花,还是在驿馆中。
“二皇子殿下,我们的人在朝堂上,出言给大康压力了,但是大康几个尚书,方向出奇的一致,都说我们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没必要跟我们继续谈下去。
我们的那些人,也以叛国罪,被下狱了!”
“怎么会这样!大康的言官不是不会因言获罪吗?”
“他们定的是叛国罪,现在没人敢帮我们说话了。谁在大康朝堂上,说要跟我们和谈,就是叛国!”
“大康、大康这是要跟我们鱼死网破吗?”
“唉,听说他们现在,上下一心,铁了心要跟我们对抗到底!”
脱脱花唉声叹气地说,他之所以亲自过来,就是因为北幽不能再起战事,又想以最小的代价和大康谈判。
作为北幽的丞相,脱脱花非常清楚北幽现在的状况。
但是现在,大康根本没有跟他们继续谈下去的样子,让他感觉非常憋屈。
“再递交国书,重新找他们谈!”
塔塔木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次请求谈判的国书再交上去,他们在谈判中,就完全处于下风了!
鸿胪寺。
“刘县男,果然让你说对了!北幽再次递交了请求谈判的国书!”
范进一脸兴奋地找到了正在这里摸鱼的刘明。
“嘿嘿,北幽也就只剩这条路可以走了。”
刘明也偷偷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心里也怕搞砸了。
“我现在就去安排,看看明天就跟他们谈!”
“范大人,我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我觉得明天应该去秦淮河上听曲,庆祝一下……”
刘明悠悠地说。
谈判又回到正常的轨道上,而且形势对大康还很有利,范进的心思也活络起来。
毕竟也是鸿胪寺少卿,经常负责接待谈判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