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承庆笑道。
“二位倒是有些眼力,这石头可是从南山松溪而来。”
这时,从一间侧房里出来一个青年,手里拿着几块破砚台,一堆残笔,搁置在洗砚台上,笑道。
“千安,快来拜见褚学士。”
卢承庆见了此青年,忙叫李千安过来,拱手见礼。
“某是褚遂良,二位来此所为何事?”
褚遂良还礼,开口问道。
“遵圣上口谕,考功司卢某带状元郎李千安来弘文馆报到。”
卢承庆说道。
“哦?状元郎如此年轻?
卢员外郎见谅,圣上还未曾着人来告知,请你们先去署办稍坐休息。”
褚遂良眼里闪过讶异之色,但并没多说什么,只把二人领进侧房办公的地方。
致歉一声,便又去洗砚台和破笔去了。
留下二人干坐。
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回来。
“呵呵,貌似状元的名头在这里不好使啊,那褚遂良不大买账的样子。
卢兄,昨日你真听清楚李二…圣上言了?”
少年郎的屁股是尖的,李千安坐了一会,便有些坐不住。
“圣上是这么说的啊,让我今日领你来弘文馆报到,我可不会听错!
奇怪,圣上怎么没派人来这里告知呢?”
卢承庆也搞不懂了。
“千安,再等上一时半刻吧。
这位褚遂良你可别小看了,与我一样三十来岁,但其已经是有名的大学士,书法名家了。”
“连圣人都经常请教于他,可是圣上身边的近臣呐。”
“对待咱等名不见经传之人有些冷淡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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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这种空口白牙口谕的事,等起来真没个准点。
又等了一会,还是无人来。
“卢主考,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太过无聊,我出去看看去。”
卢承庆也坐不住了,跟他出来到院中。
那褚遂良哪里是在洗砚台啊,而是就在那石台上,挥毫练字呢。
神情专注,写得极其认真,有人来了都无察觉一般。
靠,看样子是这货练字入神,把他们二人搞忘记了啊。
怪不得左等右等都不去招呼他们。
李千安心里吐槽不已。
这家伙在写什么长篇大论啊,难不成是书《兰亭集序》还是《道德经》,《心经》啥的?
所谓书法学徒和专家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