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女子躲开,娇怒道。
“你得证明你跟梅儿熟识。”
李千安停手。
“梅儿与我相交十数年,她左胸上有颗玉痣,右臀上有朵梅花,所以叫白玉梅。这样算熟也不熟?”
白纱女子眼珠一转,笑道。
我去,这回答,恁地不正经。
李千安没办法验证啊。
“说其他。”
“梅儿乃阴寒之体,天生阴之绝脉,无法学武。”
白纱女正色道。
这倒是跟白玉梅讲的一样。
这等隐秘之事,不是亲近之人,应该无从得知。
“我且信你是梅儿师姐,那你从实说来,梅儿去了哪里?你为何会让我深陷噩梦?”
李千安的语气缓和了些,但还是要问。
“梅儿自是有事出发去了凉州,估计数月而回。至于你之噩梦,则是梅儿央求于我,施法念咒,助你突破。”
白纱女随口扯起谎来,眼睛皮都不眨一下。
就欺负李千安毛头小子一个,认知有限。
李千安还真没法不信,因为他的确突破了。
至于施法是出于好心或是歹毒,还真没法辨别,等梅儿回来一问便知。
“那你可知,梅儿之症,可有治疗之法?”
“找纯阳童子身,行双修之法,再辅以至强气血之物,可祛除阴寒,恢复正常。”
双修…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李千安还待再问,却听得远远有怪鸟鸣叫。
“今日之事休与外人说,后会有期。”
白纱女子飘身向门边,急急走了。
李千安没有阻拦,拦也拦不住。
“梅儿这师姐,总感觉是不正经人,日后定要打探清楚。”
居然能施法念咒,类似巫术,这个大唐世界的人物诸事,看来还有很多他没有认知到的啊。
逗留了一阵,才出门而回。
孙二娘见他回来,气色不佳,忙问白玉梅出了什么事。
李千安简要说了一遍。
“梅儿去凉州了,不知几月回。”
在交通与通讯不便的时代,每一次离别,都难问归期。
“千安,你老家不是凉州的嘛,你可还记得?”
孙二娘提起了这茬。
“是哦,凉州人氏…”
李千安记起来他的投亲信息。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如果长安城中真有他的亲人,那现在听到了他李千安的无双名头,应该会主动来相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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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凉州家里还有人,消息也应该传到了,会来消息相认的吧。
谁家放着个状元郎会不认呢?那祖宗都要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打人。
“有合适机会,不妨去凉州一趟,衣锦还乡什么的。”
人有追祖溯源之心,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凡夫俗子圣人都逃不过这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