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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易提着袋子回到房间,顾不上其他,先拿称称过重。
门前收获的两只甲鱼,一只八两的已经过称。
还有一只刚刚好有一斤重。
河里的这八只,最大的有一斤二两,还算不错。
其次几只的重量依次是九两、八两X2,六两X2,五两,四两。
按着问来的价算了下,全卖了,不扣什么钱的话,能卖的总价有510块。
没完成他最大的预期目标,却也算是不错的收获。
算好今天的总收获,秦不易把装了八只甲鱼的水桶藏在了屋子里。
澡房的水桶只放了两只已经死去的两条鲳鱼,三条大黄鳝。
起身去烧火时,想了想,又抓出一只半斤重的甲鱼丢进澡房的水桶里。
鲳鱼这东西性子激烈,极难养活。
被人抓到,就是苟活时间的长短。
一般情况下,活不过几个小时。
快一点的,捞进狭窄浑浊的水桶中,不过一刻钟,就会翻着白肚死去。
它一般只生活在水质清晰,或污染小的水域。
这种鱼娇弱易死,肉质却是十分的细腻鲜嫩,是难得的美味。
秦不易忙到现在,早饭都没吃,饿得要死,没空收拾这两条小死鱼。
用洗衣服的把皂清洗手上的咸腥污渍,刷牙洗脸。
洗漱完,这时锅里先烧的水恰好烧开了。
正好下面条煮鸡蛋。
煮好后,用一个平时装菜的大盆子装了吃。
“汲咵,汲咵……”
秦不易吃得正香,远处,忽然有人给他狼吞虎咽的动作形象的给配了音。
听着,就像肥头大耳的四蹄牲畜平时在石槽里进食时弄出来的声响。
秦不易吃饭时还在不停傻笑的面容,听了秒变黑脸。
抬头瞪着眼前换了劳动装的大个子,咬牙切齿的大骂:“滚你丫的!”
他以前多自得于自己变相骂人的聪慧,现在就多痛恨对方照葫芦画瓢的生搬硬套。
骂别人时还挺高兴的,被反过来套用在自己身上,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
“我这不是正向你这里滚过来吗?”
牛大恒这大个子装傻的笑着走来,一边擦拭着剧烈劳动流出的汗水。
秦不易连忙岔开话题:“你早上走了几趟了?”
“两趟,饭前一趟,饭后一趟。”
牛大恒自己去找了把蒲扇扇着风,“你昨天钓到甲鱼没?”
“钓了只半斤重的小东西,准备自己弄了吃。”
“怎么不卖了换钱?多少也值个几十块钱,能买好几斤肉了。”
“懒得跑,自己尝个鲜。”
“那你也是舍得。不过这么小的,不值钱,自己吃了补补也不错。”
牛大恒摇着扇子,已经走到简易洗澡房,熟练的从水桶里抓出那只甲鱼。
那东西突然被人从水里提出来,四肢爪子不停的乱扒。
脖子伸得长长的,扭头想要咬抓着它后面尾背处的那只大手。
却怎么也咬不到。
“蛮凶的,针取出来了吗?”
“没,直接剪的线,收拾的时候取出来就行。”
这东西平时难抓到,见别人抓到的,还有自己偶尔摸到的,见得多了,也就不怎么稀罕。
牛大恒随意逗了几下,就把甲鱼丢回了水桶。
抬头看了看天:“走了,再走趟回来休息。”
秦不易嘲笑他:“你不是说你家没木料了吗,这是偷的谁家的?”
“你爸不在家,偷你家的你也抓不到啊!”
牛大恒“嚣张”的笑笑走了。
秦不易看着这稍大几岁的玩伴,笑笑摇了摇头。
别看他们关系表面上是不错,这蛮子偶尔手贱了,还真会偷他家的木料。
他老爸就亲自抓到过。
穷山恶水出刁民,真是有几分道理的。
这人莽,年轻时不太懂事,这种事做就做了。
成家后怕被别人说,渐渐的没再像以前那么胡来。
可能大了没被当场抓住,偶尔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的做。
他家当时壮劳力少,分的山少,成家后分到他手里的更少。
不过他老爸以前教书,赚的不多,也有份稳定的工资。
退休后每个月的退休金反而让他翻了身,每个月的退休工资,比一个壮劳力还要挣得多。
他们家里的山和地是少,钱也不比别人家挣得少。
他自己又年轻体壮,蛮牛一样有把子蠢力,是整个栗村这小穷村里最先买了摩托车的人。
不过乡村里不懂事的叛逆少年,这样的事情差不多都做过,谁也没太放在心上。
没有什么是对方上门提醒后,一整套耳光加笋炒肉的流程解决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