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到的人,全部摇晃着头,表示没看到。
等旁边的同事记好完询问记录后,他点点头,起身走了。
回到秦家,坐上摩托车,载着秦永刚去鸭头村找杨红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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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易本来要去,秦永刚嫌他腿没好,过去那边一个不好打起来,还会吃亏。
他自己过去好一点,更能镇得住场面。
钟监员看他喝得有点醉,问了下确实是有一点儿醉了。
就想让他下来,奈何他坐上去,赖在上面不下来了。
秦不易见了,也想过去。
钟监员拦住不让:“后面坐两个人还勉强,坐三个人严重超载。
要不你让你爸下去,你坐上来。
他喝醉了酒过去,我还怕他跟别人打起来。”
……
“走走走,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秦永刚催促着,“我等下还要回来这帮忙做事的。
过去那边抓到人,找到我家丢的钱,我就回来。”
“那恐怕没这么快,毕竟你们没有现场抓住他。
找证据什么的,可能有点麻烦。”
钟监员不赞同他的想法,认为杨红卫最值得怀疑,没证据,找不到赃物,也不能直接把人抓起来。
鸭头村离栗村约莫两里路,骑摩托车不用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杨家门口,他家门没关。
问了下牛杏芳,杨红卫下午上山背木料去了,不在家。
扑了个空的钟监员只好问了问他老婆。
牛杏芳气呼呼的叉腰大骂:“秦家丢了钱,怎么就怀疑到我家来了。
我老头不过是过去吃个酒,很快就回来做事去了。
怎么就说到他上秦家偷钱,这不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嘛!”
“那天晚上我老头照黄鳝,顺路捡了只甲鱼。
当时也不知道是我外甥放的,已经吃掉了,要不然早还给他了。”
牛杏芳愤怒的瞪着刚赶过来的秦不易,“我们是他舅舅家,吃他一个甲鱼还吃不得?
这没大没小,不孝敬长辈的兔崽子,心眼怎么这么小!
现在家里丢了钱,怎么就怀疑是我老头偷的。
那边死了人,吃酒的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谁知道是哪个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