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那个心动调查，对戚聿的打击实在是太大。

哪怕是知道对方赚钱是为了自己。

他也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而面对他这个问题的时候，白落川回答的那叫一个相当干脆。

用力的点了点头，白落川说：“在这个圈子里面混，并不是那么的缺钱。穷是因为我之前脑子有泡，要不然我能上法制节目呢？”

戚聿：……

哥。

这种事情，真的不用说的这么骄傲。

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但白落川的解释并没有到此为止。

就好像生怕戚聿不理解一样，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之前不是一直想变成Omega吗？然后就总去做那个什么分化实验。”

“那玩意儿真的好费钱呀！”

“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回过头来，看着后面的那一串零，我感觉那根本就不是数字，是我心脏上面滴下来的血。”

白落川说的痛心疾首。

想当初上辈子当佣兵的时候，他还捣毁过那种诈骗窝点。

那时候看着窝点里面被囚禁的受害者，他想过为什么这么简单清晰的骗局，还能骗过来那么多的人。

结果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回旋镖。

当年的那些疑惑，总有一天会扎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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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上法制节目的冤种。

白落川想想都觉得牛逼。

除了自己，这娱乐圈里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白落川是真敢说啊？我以为他会极力避讳这个话题的来着？没想到法制节目都说出来了，他是真的放下了啊？】

【不放下也没办法吧，之前不是有专家说，信息素是跟着灵魂的东西吗？他能改的了别的，做手术还能帮他换魂吗？】

【别说，真别说！你们不觉得白落川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被换魂了吗？】

【卧槽！难道那个诈骗窝点其实是真的有点东西？】

【诈骗窝点：不好意思，我们自己都没想到我们能有点东西。】

…

弹幕里面还在不断的讨论。

戚聿却在安静了片刻后，认真的看向白落川说：“哥，现在没想过再去做那些事情了吧？”

“当然没有，我又没病。”白落川耸了耸肩。

相对来说，他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