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猜不出啊!
盛寒嫌弃开口:“蠢货。”
说完,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丁禹兮伸长脑袋。
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两只绿豆大的眼睛,长长的胡须......
丁禹兮双眼瞪圆,哀嚎:“大哥,你到底会不会画画?”
“这么抽象,它奶奶来了都认不出!”
盛寒放下笔,语气更加嫌弃,“我都画得这么明显了,还猜不出来?脑子有问题?”
丁禹兮一脸委屈:“大哥,你这叫明显?三岁小孩子都能比你画的好!”
柳妈好奇地看了眼盛寒的画,顿时神色复杂,同情地看了眼丁禹兮。
这别说它奶奶,它祖宗来了都认不出。
太特么抽象了。
丁禹兮捂脸:“大哥,下一盘吧。”
而此时猜出最多的,已经猜到了第五盘,且对了四样。
盛寒掀起第二盘的红绸。
只看了一眼,双眼猛然瞪大。
手一抖,差点将盘子带翻。
他脸色有些铁青,张口就是,“你吃过的。”
吃过的?
回想起那桌虫宴,丁禹兮脸色也有些发白。
他勉强吐出一句话:“大哥,你没必须这么惜字如金。”
盛寒眉头紧紧拧起,忍着胸口的翻涌,从牙缝中挤出一个词,“白色。”
丁禹兮双眼一亮:“蛆!”
盛寒点头,手指伸向第三盘。
他的指尖刚碰到红绸,评委席上蓦地哄乱起来。
“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