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瑾不再逗弄陆语惜。“出什么事了?”

她把红莲的玉佩递过去,“你自小与北宁交战,应该认识这玉佩。”

傅寒瑾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玉佩,好奇地问:“你怎么确定这块玉佩是北宁的?”

“不确定,才请殿下过来看看。”

傅寒瑾见陆语惜不想说,也不再多问,“这块玉佩确实是北宁皇室的东西,你从哪儿得来的?”

“姜承怿在青楼的姘头,如今在府上做了姨娘,这块玉佩是她让我交给毅远伯府的。”

姜承怿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光是这块玉佩,就能让定安侯府满门抄斩,你不怕我交给皇上?”

陆语惜说:“就算满门抄斩,我也相信殿下会救下我。”

“这么信我?”傅寒瑾嘴角翘起,“可我只救我的人。”

陆语惜拧眉,“我不是吗?”

傅寒瑾嘴角弧度更大,“是。”

“姜承怿若真与北宁勾结,定安侯府绝对是要陪葬的,你还是提前准备出路。”

陆语惜点点头,“多谢殿下提醒。”

见陆语惜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陆语惜是担心姜承怿。

傅寒瑾伸手拍拍陆语惜的脑袋:“你还

傅寒瑾不再逗弄陆语惜。“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