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海棠不想和这样可怕的女人有过多接触，可她也不想得罪这样的女人。

“萧小姐，我只是秦枫的秘书，往日的接触并不多，所以了解的可能也不太多。”

萧樟翘起了腿，她对这个长得丑的秘书丝毫不在意，“没关系，知道多少说多少。”

“秦枫平日里和哪个女人接触较多？”萧樟问。

“他……平时很少接触其他女生。”

萧樟脸上扬起笑意，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那你知道穆心言嘛？”

言海棠愣了一下，瞳孔微微扩散，不安地看向萧樟。

她不知道萧樟这话是试探，还仅仅是询问，心头猛地一颤，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听……听说过。”

萧樟悠悠哉哉地喝了口凉水，“听说她是个特别嚣张跋扈、私生活混乱的女人。”

“对对对，”言海棠频频地点头，此时觉得自己就像小说里富家千金的狗腿子，“那种女人人品差得很，根本不值得您放在心上。”

“可她确实秦枫唯一承认的女朋友。”

“萧小姐，您……查不到她吗？”

“暂时没查到。”

穆心言的资料已经被萧樟翻烂了，可是关于她的踪迹却成谜。

“你认识她吗？”萧樟问。

“我……听说过。”言海棠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