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小皇帝的热脸贴上了邵乐安阴阳怪气的屁股。
别看他吵架吵不过司湉湉,但面对城府极深却还想保持表面其乐融融的小皇帝,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哼,小皇帝还以为我能和他保持表面的平和,被我一顿贬损,气的回宫就摔了东西。”邵乐安面带骄傲之色。
“嗤。”司湉湉见他这幅野孔雀翘尾巴的样子就笑出了声音。
邵乐安立刻就想应战,“你笑什么?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就知道小皇帝明明知道你和魏远卿俩人好的穿一条裤子,却还是能热情招待你,就说明他智商比你高。”司湉湉从石头上跳了下来,走到魏远卿身边,抬手伸到他腋下扶着。
魏远卿两只手搂住她的脖子,缓缓坐下,第一天站起来,最好不好操之过急。
瞧着俩人无需语言交流,眼神互动,便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的默契,邵乐安又牙根痒痒。
他们之间是那种多一个动作太多,少一个动作太少的默契。
“他智商高又如何,还不是的对我笑脸相迎?”
“你哥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的之前,他还叫你哥仲父呢?”司湉湉拽过枕头,扶着魏远卿慢慢躺下,又把被子给他盖好。
“那小王八犊子脑瓜子不白长,能在你哥眼皮子底下装了那么多年儿子,我敢确定,此刻他已经想好了对付你的办法,不然你当他闲出屁来了,跟你扯里格楞?”
司湉湉的话里夹杂了太多的方言,邵乐安听的一知半懂,但仅从口气来听,也知道她又在嘲讽自己。
魏远卿拧了一下眉头,司湉湉的话有道理,对于这个皇帝侄子,他从不轻视。
但他此刻还没有理出头绪,小皇帝到底打算如何对付邵乐安。
司湉湉撅了点木柴,塞进了灶膛里引燃,又捡出来一根细细的木棍,在地上画了起来。
“这里,是你的地盘。”司湉湉用棍指了指魏远卿,又画了邵乐安的地盘,然后在中间定了一个点。
“你们俩一个西北,一个东北遥相呼应,而我们流放的地点是在北境,也就说你俩地盘的中间位置。”
“那小犊子聪明成精,却还敢这么安排,他脑子里肯定已经想好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