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杰眼神清明的看着她，重复了一遍，“你确定黄金水可以去除污染？那药剂呢？也可以去除吗？”

颜晴看着他笑了起来，“反正你也没有真的喝下去，不是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喝完药之后，应该是偷偷想办法吐掉了吧？”

“你说的不错，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金子杰伸手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整条尸斑遍布的手臂，“可是，就算我吐的再快，可依旧还是有一部分药剂被身体吸收了，所以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也总比变成他们那样强吧——”颜晴看了看病房里另外两个人，他们的身体看起来却都跟常人无异，只是摸着感觉体温要低很多的样子。而且几乎丧失了全部的神智，只剩下一副空空的皮囊罢了。

“他们为何跟你不一样，明明他们应该是全都喝了才对？怎么一点青斑都没有？”

对此，金子杰应该是没少观察过。他心下也有了一点猜测，

“我原本是医学院大二的学生，虽然专业课上的并不多。可是对于各种实验还是比较敏感的。”金子杰说的有些慎重，

“我怀疑，这里有人在用这些活人做某种实验——我们都是他们的试验品罢了。”

他的想法跟颜晴的猜测差不多，不过颜晴倒是没他这么有把握。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个疗养院里，是有人在做人体实验？”

金子杰眼睛亮了起来，他从自己的病号服里面，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塑料管，里面的白色液体她眼熟的很，正是病人每天都要喝的「补药」。

“这个东西，我曾经在我的老师那里，无意中见到过一次。”金子杰开口了，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原本我还没往这方面想，直到昨天晚上，我发现这个白色的药剂竟然变成了透明的……”

他开始喃喃自语道，“白天是白色，夜晚变无色，这不正是老师他们正在研究的基因进化药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