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袁良功愣住,他不大相信郁离话中她不会回来是那个不会回来的意思。
“她早就死了,这一点你该知道,元姬背后那人吃了鱼妇,李陵苕和鱼妇分离,她只能成为死人。”
郁离转身,边走边道:“你来找我,无非是想确认这件事。”
对于袁良功的出现郁离方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后来渐渐就明白了,袁良功只是不放心。
虽然郁离猜不透他究竟因为什么不放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郁小娘子......”
袁良功上前两步就要跟着进七月居,被郁离制止了,“袁郎君请回吧,你的疑问我只能回答到这儿。”
送走袁良功,郁离四仰八叉地倒在胡床上感叹道:“过去二十多年都没今年的七月累人,可仔细想想,也没觉得今年有什么不同之处。”
被郁离吵醒的孟极一脸不悦,“不同在于你比之前啰嗦多了。”
郁离抬脚就是一下,被孟极利落的躲开。
“不过话说回来,今年是有些不同的,你没发现吗?目前接的两单都或多或少同你的死有关。”孟极蹲在胡床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郁离。
后者抿唇,没有说话。
她怎么会没察觉,生前在深宅大院见惯了尔虞我诈,嗅觉比寻常人敏锐得多。
何茵那单生意背后的女冠玉卮和后来李陵苕那单生意出现的元姬一定有什么关系,如果猜得不错,那个被复活的人极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不管是玉卮还是元姬,她们都听命那人。
“这样活了二十多年了,突然又被人惦记上,这感觉可一点都不好。”
郁离翻了个身,看着货架上那些纸钱和香烛,突然生出一个想法,如果她将这些材质特殊的香烛纸钱卖了,能赚多少钱?
正想着,巷子里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一道熟悉的询问声,“郁小娘子在吗?我家主人让小的来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