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宠物,如何能与国之栋梁相提并论。
“连他都出现过?”郁离有些无语,心道这帮写史的怎么什么人都往里头写,是没有人可写了吗?
“是啊,有他,也有索元礼和来俊臣,对了,还有一个叫傅游艺和侯思止的,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楼之遥在这一段历史里记住的全都是坏人,在太宗那个朝代记住的全都是战神,包括太宗自己。
“确实都不是好东西。”
郁离很赞同,楼之遥所说的这些名字,皆是当下风头正盛的酷吏,他们那般行事作风,会被记录进史书中,好像也不是完全没用处,毕竟可以告诫人们,善恶到头终有报。
这边正闲聊着,那边门口突然传来了哭喊声,接着是薛怀义大笑的声音,“你瞧瞧他这模样,是不是比癞蛤蟆还不如?我就说,你该是一滩烂泥!”
郁离和楼之遥对视一眼,心道该不会是归义坊那个倒霉的郎君吧。
不约而同起身往外走,郁离甚至都没忘记拽过孟极抱在怀里。
白月茶肆门口,薛怀义看着地上捂着脚痛哭的郎君,嘴角不屑地扬了扬,“下次别再让我碰到你,否则可没今日这般好运气。”
他说着走到自己的马前,踩着跪倒在地的仆役的后背便要翻身上马。
郁离手指微微一动,刚坐到马上的薛怀义突然觉得屁股下面一疼,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一个不稳朝着地上摔了下去。
跟随他前来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方才还安静的马一下子疯了一般狂奔而去,留下一众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愣什么,赶紧追去啊!”
薛怀义揉着被摔疼的肩膀,呵斥还站在那儿的随从,方才好好的怎么会屁股疼?
他皱了皱眉,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仆役,上前就是一脚,“你也去追!”
看着众人都追着马跑,薛怀义心中的怒气这才稍稍平息了些,一瘸一拐地朝着南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