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谢大人体谅,府中近几日确实忙不开神。”
阎无极挑眉,了然道:“可是户曹刘源光在望月楼身亡一案?”
“正是,虽然此案目击者众多,但他们众口纷纭,刘源光的家仆一口咬定是钟祥所杀,其他宾客却说是恶鬼取命,据目击的宾客所言,
当时钟祥只是推了刘源光一下,而后他就行为疯癫,胡言乱语,接着像是被看不见的人掐住脖子似的,挣扎了半晌后就断了气,”杜不庸回忆着尸首的模样,继续说道,
“我记得很清楚,刘源光的脖颈处有青紫色的掐痕,经过仵作验尸,那个手印是刘源光自己的,而他的死因也是窒息而死,根据宾客证词,钟祥并没有掐过他,
所以刘源光应该是活活把自己掐死的,但这也太过匪夷所思,哪会有人自己掐死自己呢,那钟祥也是口口声声喊冤枉,唉,我真是不知该如何处置这起案子。”
案件诡异,京中又谣言四起。
阎无极垂眸掩住狡黠,故作贴心道:“不知杜大人可否让我去见一见这奇案?”
嗯?杜不庸心下疑惑,这人不查自己案子反倒对旁人的案子感起兴趣来了,他虽心中嘀咕,但还是笑脸相迎道:“当然当然,若是大人能助在下把这案子破了,在下定感激不尽。”
“先别感激,我可没说要帮你破案。”阎无极毫不客气的回道。
杜不庸:“......”
没等他带路,阎无极就大摇大摆地朝牢狱走去,杜不庸连忙跟上。
去到时刚好碰见不闻和典狱斗嘴,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得知,起因是不闻要求两间独立的牢房关押万宝和净尘,可典狱却以牢房不够的理由搪塞,偏要把这二人和其他犯人关到一处,故而不闻便和他起了争执。
不闻率先看见阎无极,当即闭了嘴,可典狱却是背着门口,根本没发现来人,还在继续发着牢骚:“你别以为你是阎大人的随从就能为所欲为,有能耐你就让他当面来和我说,否则免谈!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京兆府乃是杜大人说了算,这京兆狱就是我说了算!他阎无极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