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问道，声音有些发颤，手不自觉抓紧，紧张的看着七夜！

书生的手都被抓疼了，却面不改色，他冷然的看着七夜，等待他开口，同时拿过另一只手，轻拍了下小倩与他紧握的那只手的手背，以示安抚！

“我……”

七夜曾打了无数遍腹稿，到事到临头，他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燕赤霞理解他的心情，接话道：“还是我说吧！”

小倩和书生随即改变凝视，紧张的看向他，只听他道：“这次我们来，是为了确定七世怨侣的身份……”

“七世怨侣？”

书生下意识看着小倩。

在张初八的干涉下，很多轨迹都已偏离，因此他只知道小倩是七世怨侣，但不知自己是疑似的另一个。

小倩对他勉强一笑，心里却在哀叹，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从无泪之城出来的那一天起，她就预感会有这一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之前在上官家，听到魔宫解散，七夜消失，她还暗自高兴，侥幸的认为一切就这般烟消云散了！

此时想想，真是可笑，七世宿命，又怎会轻易结束。

而她自以为的结束，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我麻痹罢了！

她悲哀的问道：“你们想怎么做？”

燕赤霞看向七夜。

七夜不语，挥手拂过身旁的八仙桌，随即，那三杯蕴含着无尽正气的茶水就凭空出现了。

燕赤霞看着小倩和书生，说道：“这茶里凝聚着我和金光的注入的正气，你们三个喝下，真假自现！”

听到你们三个，书生不禁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他不敢相信：“我也是？！”

“嗯！”

燕赤霞黯然点头！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所以，你们都瞒着我！”

“所以，你们一家才会一直跟着我……”

书生一连发出三个质问，声音越来越冷，激动的神色也被悲愤占据！

燕赤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最终只能干巴巴的说道：“我们是为你好……”

“为我好……”

“哈哈……”

书生瞬间如遭雷击，摇摇欲坠，他扶着桌子，指着燕赤霞，不住摇头，疯狂大笑！

“书生，你别这样……”

小倩心如刀割，伸手抓住书生的胳膊，红着眼，哽咽劝道。

“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