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去抄家,尤其注意他外面有个相好家的地窖。”
“喏!”贾诩又要动身。
大行治礼郎也崩溃了,怎么皇帝连这都知道?
哪个天杀的打他小报告?
“陛下,臣知错,臣愿交,臣穷怕了,一分都没敢乱花啊。”大行治礼郎痛哭流涕。
“回去过年吧。”
刘辩不耐烦的赶人。
这种鬼话他才不信。
仅仅只是两三下的功夫,刘辩的少府就多了好几百万钱,这来钱速度可比卖官职快的多。
灵帝废了半天功夫,三公只卖出了五百万钱,还没他敲诈勒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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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大臣都很配合,能被刘辩叫出来的,那都是不敢被查的。
再加上他们原本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现在有能重见天日的机会,最多也只是撒撒小谎罢了。
……
刘辩在发财,洛阳也一天比一天热闹。
各地都有官吏回来述职,一车车的贡品琳琅满目。
不管士人豪强暗地里在想什么,刘辩的威名实打实的传了出去。
就连那冀州,韩馥也派了人马还都,带来不少好东西。
不过南方派来的队伍就寒碜许多,但也勉强说的过去。
唯独益州各郡,以及扬州各郡的队伍极为奇怪。
前者声势浩大,各郡送来的贡品比起北方各郡,也是丝毫不差。
扬州各郡是另一个极端,寒碜的实在不像话。
刘辩审了一批大臣以后,就把事甩给贾诩去办了。
他自己则回去,翻看起大鸿胪送来的礼单,一切既寻常,又不寻常。
荀攸和郭嘉陪在他身边,帮他整理着礼单,这两人同样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疑惑。
荀攸先走了出来,躬声道:
“陛下,这扬州情况不对啊。”
伴随着天灾人祸,年年逃往扬、交州的人越来越多,就连一些名士也开始往那跑。
再加上北方的士族经过各种折腾和战乱,能攒一年收成的存粮已经是罕见。
刘辩没控制粮价之前,北方粮食价格已经涨到了八百钱以上,甚至超过一千钱。
其他州郡也没落下太多,唯独扬州还不算太离谱,只需五六百钱一石,甚至还供给了周围其他州郡。
虽然年年扬州上报朝廷的数据,都是惨不忍睹,但粮价可不会骗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