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面色发寒,他费劲巴拉的掌权,不是来当好先生的。
“赈灾赈灾!要权朕给你们了,要兵朕让你们募了,结果到最后,山越你们搞不定,粮食赋税你们收不上来,朕要你们有何用?”
刘辩低吼出声,这是真怒了。
崇德殿回荡着他的声音,宛如一柄巨锤敲击着众臣的心间。
群臣胆战心惊。
“陛下息怒。”
“朕没那么多怒可息!”
刘辩抬剑直指那几名扬州来的官吏,厉声道:
“要么把赋税交上来,要么让那些郡守都给朕滚回来,要么朕亲自领兵去扬州走一趟,给朕一句准话,拿不出交代,你们把脑袋全留下!”
这几名官吏吓得面无血色。
情况不对啊?
袁术不是跟他们说,朝廷根本顾不上南方,让他们糊弄过去吗?
他们能给什么交代?他们来之前就明确接到了命令,一粒粮食也不会上交朝廷。
为首的那名官吏一咬牙,昂着脖子,大声道:
“陛下,扬州已无半点存粮,饿殍千里,朝廷若硬是要收赋税,叛乱四起啊。”
“你在吓唬朕?”刘辩脸色阴沉。
官员跪伏在地,身体微微颤抖。
但他却依旧嘴硬:“陛下贤名传遍四海,若今朝不慎,恐恶名让天下胆寒,请陛下明察!”
“好好好。”
刘辩怒极而笑,他盯着那名官员,语气森然道:
“光熹元年,朕亲政第一年,便御驾亲征,全歼弘农五万叛军,汝等觉得,朕今日会被扬州的一些逆贼给吓倒吗?”
“臣断没有……”
“朕不想听你废话,也给过你机会,左右何在?”
“在!”
当即有几名甲士冲了进来,杀气腾腾。
“拒交赋税,便是谋逆,将他们全部拖下去!”
刘辩冰冷道:“于平城门,斩首!”
“喏!”
典韦带头,拖着他们往外走。
几名扬州官员吓坏了,赶忙求饶:
“陛下饶命啊!”
然而,刘辩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变化。
为首的那名官吏,眼瞧着就要被拖下去,求饶也没用,当即声色俱厉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