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
“无论我回答想还是不想,都会遭到你的羞辱,只不过换个说法说出来而已。”
扭头走开不伺候了。
3000万而已。
又不是造飞机大炮,糊弄糊弄算了,反正再怎么精心照顾也换不来他一丝一毫尊重。
“让你走了?”薄倾墨威严出声:“规矩又忘了?”
僵持十几秒。
慕初棠强忍住泪水卑微的折回来,认命道:“初棠伺候您换鞋。”
拢了拢身上连膝盖都遮不住的短裙摆,屈膝蹲下,费力抬起男人一只脚脱掉皮鞋,换上居家拖鞋,继而给另一只脚也换上。
她心情不好。
失去温度和耐心的嗓音清冷又机械化:“主人在末嫣小姐那吃饱了吗?是否再次用餐?”
薄倾墨意外:“你知道怎么我找末嫣了?”
慕初棠起身后退一步拉开主仆间该有的安全距离:“衬衫上落有吻痕,想必是出自末嫣小姐。”
薄倾墨心生质疑。
末嫣是传统意义上的温婉淑女,家教严格,洁身自爱,言行举止讲究分寸和得体,一直不肯让他触碰一下,哪怕是朋友间简单的拥抱和牵手。
今日机场分别,末嫣却一反常态给了他一个拥抱。
她说:
“墨,别忘记我。”
至于何时在衬衫领上落下的吻,他并未感觉到。
慕初棠瞧出他不相信她:“我去拿一面镜子来照着看。”
薄倾墨似乎明白她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抓住手腕将人拽到面前质问:“你早看到唇印了?”
“是。”
“你在吃醋?”
醋很酸。
慕初棠生在江南水乡钟爱甜食,不喜欢吃任何酸东西,何况是爱情醋。
用他刚才的话回答:
“初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罪该万死没资格肖想什么。”
轻飘飘的话准确触碰到薄倾墨的逆鳞:“我警告过你,我不喜欢你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
慕初棠微笑:“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