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这样想?
“不是。”慕初棠耐着心再次解释:“我和大少爷仅仅小时候见过一次,什么守身,我纯粹是受不住你无止尽的索取。”
他体力太旺盛。
就该让他每天下班后一路跟车跑回家,发泄掉所有力气,累坏了回到云檀,直接蒙被子睡觉,别碰她一根毫毛。
薄倾墨从前克己自律,与她重逢后一切都变得超出掌控:“你反思下,为什么我一和你独处就情难自控。”
“怪我喽?”慕初棠手指指自己:“我在你空气里下春药了?”
“嗯。”
真不讲理。
“你对我用强用习惯了,睡上瘾了,还将罪名推到我这个受害者身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不愧是奸商。”
薄倾墨浓密睫毛刷过女孩柔嫩掌心肉,邪肆勾唇:“是上瘾,食髓知味。”
上班开会都惦记着,满脑子都是初棠在等他回家。
薄倾墨抓住软手把玩指尖:“你是专属于我的行走的春药。”
“好恶心。”慕初棠脊背发麻的抽出手:“别说这么肉麻歪腻的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