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辙一旁煞有介事地点头,“我明白了,未来嫂子这是想做一个和事佬,但是就怕她和事佬做不好,给给自己迎来一个妹妹。”
若若伸手在他头上敲一下,“胡说八道,且不说哥有没有那个心,便是真有,叶家小姐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给人做小!”
也不愿范思辙有这么一个离谱的想法,实在是叶灵儿一点儿不像是来找麻烦的,似乎并无半点被打了黑拳的愤恨,反倒江湖大小一样对范闲拱手抱拳,“见过范公子,范公子身手了得,小妹佩服!”
看的出来,林婉儿那个痴傻大哥当真没见过她几次,她迎上去,并没有让大胖子的惊恐好转,直到胖子看到了范闲。
他惊恐的表情立刻变成眉开眼笑,紧挪几步拉着范闲的手:“原来是你啊,小闲闲。”
范闲苦着脸,“大宝,不是说不准这么喊我的吗?”
林婉儿等人聊天的同时,这边若若给叶灵儿和旻科两人做了介绍。
叶灵儿惊喜抱拳,“原来你就是旻科,早听师……听说你的驭剑术天下无双,不知道小妹可能有幸见识一番。”
旻科摆手,“什么天下无双,江湖上只听说四顾剑,叶小姐可曾听过什么驭剑术?”
当前世界并无修仙志怪小说,御剑术什么的并没有在人们心中形成固有的高深形象,若非亲见,听到驭剑术什么,最多只以为是一套高深的剑法。
人的名树的影,当即天下最厉害的剑法当然要数四顾剑。
旻科说的自然也合理,叶灵儿被他说的自疑起来,喃喃自语“难道我被骗了。”
叶灵儿多少带点儿武痴属性,旻科不愿与他多做纠缠,他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没有为任何表演才艺的打算。
趁对方自疑的空挡,拉着若若离开了。
晚上旻科与若若出来湖边散步,远远看到草地上扎着一顶帐篷,不用说是范闲偷偷与林婉儿在幽会。
“郡主的那些丫鬟遇上你哥算是倒了霉了。”
若若两手同时抓住他的一只手,边走边摇晃,“为什么这么说?”
“哈,那些丫鬟婆子肯定不会允许君主夜里出来,”旻科嗤笑,“你哥是个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心眼小的像针鼻儿,不用说,她们定然是被迷香迷晕了。”
“嘻嘻~”若若娇憨地说:“你怎么这么了解,说,你是不是也用过这种法子?”
旻科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嘿嘿,那是他功夫太差,我以前去你家看你,都是直接进去的,你家的守卫太松懈了,也就是我道德水平高,但凡我急色一点儿,把你偷跑了,你家人都发现不了。”
若若直道不依,“好啊,你还想当个采花贼不成?”
旻科得意地说:“我还哪用的着那种低级手段,你现在不就是我嘴里的羔羊。”
谈到嘴里的羔羊,他突然觉得这首歌挺应景的,于是轻轻唱了起来,“我小小翼翼的接近,怕你在梦中惊醒……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匹披着羊皮的狼,而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
歌,这种东西,若是应景了,顺应了情绪,真的能引起人的共鸣。
旻科以往也唱过这首歌,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好像整个人全都缩进了胸膛,钻进心脏。
一首歌唱完,向来坚定的旻某人竟然觉眼眶湿润。
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旻科的爱意一股脑的都被若若接收到了,他唱的眼眶含泪,她听得泪如滚珠。
旻科捧起若若并不绝色却无比动他心弦的脸,再次深情地说:“我要陪你生生世世,陪你去宇宙的边缘,陪你去时间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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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风很轻,人很美,唇很柔,心很软,情很浓。
…………
旻科前一日婉拒了叶灵儿请教功夫的要求,她就转而去找范闲了。
所谓讨教,其实就是不服气。
叶家武学传家,家学源远,被范闲无招无式的野路子打中鼻子,不讨回来焉能罢休。
但是她哪知道,她只是家学繁盛,范闲却是大宗师手把手教的。
叶灵儿一次一冲向范闲,一次次来开架势劈手,不但没打到范闲,还把她家的流云散手漏了个精光。
不止范闲学会了,连在远处听曲的旻科都学会了。小姑娘对此一无所知。
范闲总结出来的杀人伎俩自然不可能教给一个翡翠般漂亮的小女生,那家伙也不是会掏心窝子的实诚人,不过多次对战下来,叶灵儿总归是有提升。
她对此欣喜不已,甚至开口叫起范闲师父。
范闲这个不时把目光落在人家姑娘家小蛮腰上的老色胚竟然无耻地没有反驳。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每天的日子,好似无趣的白开水,日日重复,不免无趣。
富贵和权势却可以保证每日的流水账上偶尔有地儿新鲜的东西。
而权势和富贵的顶端,当然是皇家,包括皇家避暑庄子。
这座隐在城西二十里密林中的庄子,一年估计都用不上几次,便是这几次,同样要有最高的配置。
这不,京都里有名的唱曲大家桑文姑娘就被专门接来给庄子里的贵人唱曲儿。
不是说古代的词曲不好,而是听惯了现代歌曲,听这些咬文嚼字的文学作品,好似北方人吃南方菜,难免有点儿水土不服。
旻科吃不得细糠,若若却听得津津有味,一曲唱罢,鼓掌赞叹,“好词,好曲,桑文姑娘好嗓子,技艺非凡。”
桑文得了名满京都的才女范府大小姐赞,心满意足地躬身行礼。
林婉儿同样开口赞了一句,叶灵儿却好似有些吃味地说:“我不